只能听到方羽在那自说自话。
其他人全都听不到。
方羽作为阵法中的奇才，很了解各类阵法，也很清楚这样的大阵，禁制。作为布置者，又怎么可能无法听到里面声音呢，甚至连一举一动都知道。
而且，方羽已经走过了第九道禁制。
精灵王也才到第六道。
国师，怕是早就起来观察自己了。
方羽眯着眼睛看着前方的禁制，说道：
“你不知道……因为，如果你知道的话，就不会设置这么复杂的禁制。说实话，你在阵法禁制的刻画上，的确是一流的水准，令人叹为观止。可惜，你活过了十万年，自以为看懂了一切，却唯独没能懂一样东西……那就是真正的人类，到底是怎么想的。”
“精灵族始终是精灵族，虽然和人类差不多……但和人类的思维，还是有些区别的。人类是什么动物，你知道吗？你和人类打交道的时间长吗？不长……“
“正常人，遇到复杂而艰难的事情……多半会有一种选择。你猜是什么？”方羽问道。
这空旷的森林之中，自然没人回应他的问题。
不过，这已经足够了。
方羽知道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