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刻，他还以为是白若凌要杀他。
但她身上丝毫没有杀气……所以方羽只是使用罡气击退了她。
没想到，这流光居然能突破他的罡气。
真是奇怪。
“你是不是接触过什么神秘的力量？”方羽沉声问道。
“神秘的力量？”白若凌秀眉微皱。
她坐了下去。
脑海中回想起拿道流光，不由得感到熟悉。
心中一动，说道，“我记起来了……以前我见过这道流光，金色，泛红……”
嗯？
方羽忽然感觉到胸口有些热。
是记忆碎片！
他从胸口摸出之前在九重殿获得的那块记忆碎片，定睛一看……那道流光在记忆碎片一闪即逝。赤红色流光附在记忆碎片上，消失了。
紧跟着，方羽脑袋一沉……一张熟悉的画面进入脑海之中。
“记忆碎片？”
方羽心中一喜。
“竟然是第二片记忆碎片的信息……”
那张画面，实在太过短暂，有用的信息很少。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是龙帝记忆的一部分。这种熟悉的感觉，和他在九重殿刚接触记忆碎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