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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愣了一下。
随即又笑了笑，说道：“白大美女，还真是到现在都没有放弃追求我。”
“追求？”
白若凌似乎不太懂得这个词语的意思，说道，“我不知道什么是追求，我只是想找个能让我喜欢的男人……妹妹曼如去世以后，我每天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到底什么是恋爱，什么是感情，什么是一见钟情……我想不明白，所以……我想搞清楚。”
“喂喂喂……搞清楚这个，可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方羽白眼道。
“什么代价？你是指同床共枕吗？这个我知道……按照现代的恋爱观念来说，男女同床又不算什么……”
白若凌用一种很轻松自如的口吻继续道，“而且，我刚才也说了，你睡了我，我就告诉你想知道的事……嗯？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怀疑我的判断力？你放心，我知道同房是什么意思……用你们男人的话来说，就是你在我身上插来插去罢了，这点疼痛，我不怕的。”
“……”
方羽被这番话，雷得外焦里嫩。
如果白若凌是风尘中的女人，说这些话，那就等于是在很大胆地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