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脸色平静，目视前方，淡淡道：
“文君，你且退下。”
“道韫姐姐，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杀人！”
能将杀人二字说的如此轻松的，没有几人。能说的如此果断，甚至很冰冷的，天底下怕是只有谢道韫一人。
她就像是这条路上，最孤独的人……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既然道韫姐姐执意要杀人……文君没什么能帮得上的，唯有将这把剑借给道韫姐姐。”
叶文君双手呈上，将水寒剑递出。
看到水寒剑的时候——
谢道韫眉头猛地一皱，语气有些惊讶地道：“这把剑，在你手中？”
叶文君点了点头，丝毫没有隐瞒地道：“是方羽赠予我的……”
“哦。”
谢道韫脸色恢复平静。
她伸出白皙的玉手，在触摸那把水寒剑的时候，寒光从剑身上划过。
“一千多年前，我曾有幸使用过三次水寒剑……第一次，我用水寒剑，一剑斩杀了七七四十九名西域异族的周天位强者，名震西域；第二次，一剑荡平了漠北三大至天位高手，名震漠北；第三次，我却败给了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