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
方羽已经下了床。
房门打开。
自顾自前去洗漱。
张晓雅一路陪同。
她还真就没那个胆量吩咐方羽什么，只能跟在旁边，像是个下人似的。
一切准备妥当后，吃了个早餐，才去正厅等候。
这一坐下。
张晓雅便怯生生道：“师傅说了……方先生可以自由出入任何地方，只要您愿意。如果嫌弃小雅招待不周的话，我这就去教师傅来。”
“不了，就你吧。”
面对一个美女，总比一个老家伙呆在身边舒服一些。
好歹自己是个男人。
这话听着，却让张晓雅心中窃喜。
还以为自己没有任何魅力呢。
“方先生……您贵为天都山羽帝，难道平时都没有人伺候您吗？”张晓雅低声问道。
“当然有。”
方羽颇有玩味地道，“在天都山的时候，每天至少有十个下人伺候我刷牙洗漱，她们现在最低都是天人仙的强者。”
“哦……原来是小雅没资格。”张晓雅有点失落。
连下人都是天人仙。
太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