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和钟爹重了一个字,不过这也无可厚非,这年头人起名字要么往恶贱里起,要么往富贵里找,这狗那蛋,这福那贵的多的是。
“你几岁了?”完是习惯性问题了。
“……俺五岁了。”孙来福抿抿嘴,明明不想再说话了,却还是回答了。
“哦,年龄很小啊,跟希冀一样大。”钟希望回头瞧了钟小弟一眼,发觉钟小弟跟孙来福完是两个境界的,孙来福早熟得可怕,而且眼神 和骨子里的那股子凶狠劲儿让人心惊肉跳的。
像是看穿钟希望的心思 一样,秦老头接过话:“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两年前孙来福的父亲孙大山带着他们娘俩从隔壁县过来的,据说是来寻亲的,那亲戚是孙大山他大伯。当年孙大山父亲因为家里穷便到隔壁县做了上门女婿,他大伯家境也不好,娶个媳妇却因为难产早死了,此后便一直光棍着,身体也不好,早几年就病死了,留下西头一处破房子,村长见孙大山一家可怜,便将房子批给了他。不过,去年冬天孙大山也病死了,就孙来福一个孩子在照顾他的傻子娘了……”
秦老头说到最后只一句叹息,便背着手回书房了,俩小的也乖乖地跟着,其实他们很羡慕钟希望来着,先生不但不会严厉地责骂她,还给予她充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