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头跑回来,回来时,那个铁柱还在地上趴着呢,而另一个大兵依然还在嚎哭。
“闭嘴吧,一个大老爷们儿哭啥哭,哭能解决问题吗?”钟希望没好气地批评那个嚎哭的大兵,后又伸脚踢了踢趴在地上装死的铁柱,“别怂了,赶紧起来,我要给你兄弟送福气,赶紧一旁老实呆着去!”
铁柱姓张,地道的山东农村小子,今年十九了,长得有点糙,浓眉小眼高鼻厚唇,看起来像二十九,为人倒是憨厚耿直讲义气,只是脾气冲了点,他的力气从小就大,跟着镖头师傅学过几招,到了部队后也是以力气大,身手好而备受领导表扬的,刚才被那小丫头一摔,疼是疼了点,但还不至于让他半天爬不起来,他是因为自己十九年人生累积下来的骄傲和自尊一朝被击碎了,觉得没脸见人了才装鸵鸟不起来的。
他没想到的是,他的战友兄弟尤小烈哭天抢地活似他要死了似的。尤小烈哭得如此悲惨难听,他更是抱着逃避的心态,眼不见心不烦。不过如今他的逃避居然被个小丫头给看穿了,这让他的脸更没地儿搁了,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爬起来。
张铁柱和尤小烈还是对钟希望的举动有些不忿的,都气哼哼地站在她身后盯着。
钟希望装模作样地做了几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