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和点心比这要好吃很多,不过偶尔买点放家里留着招待来串门的人也挺好。
除此之外,钟希望还从镇上唯一一家卖纸笔的小店买了两种纸和笔墨,一种是好的,一种是差的,好的留着送给秦老头,差的则留着自家几个孩子练字用。
最后,钟希望来到镇上唯一的一家小医馆,找大夫张安平买银针。
张安平还记得钟希望这个人,当然,这也是因为她当初直接将张铁柱那么个大块头过肩摔趴在地上的画面实在太过深刻,让见者想忘都忘不掉。
钟希望提出要买一副银针,张安平还以为她在开玩笑,毕竟他这小医馆里也就一副在用,还有一副是他师傅传给他的,也是镇店之宝,怎可能卖给她?
“丫头,你这是走错地儿,问错东西了吧?”张安平笑得很和蔼,而且尽量用委婉含蓄的语气同她说话,“绣花针得到杂货铺去买,或者卖布料成衣的店铺里或许也零带着卖,你到俺这小医馆里买啥针哪?”
张安平长了个心眼儿,故意装作没听清钟希望说的是针灸用的银针,而非绣花针。
钟希望哪能看不出这老小子在推脱?笑着又说了一遍:“我要的是‘针灸用的银针’,请注意,是针灸用的!针灸用的!针灸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