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卫国来时就是没日没夜的,连饭都顾不上吃,只是饿时随便塞两口干粮灌几口水,开了两天两夜才到。如今再返回去时,饶是他是精力再怎么旺盛,意志力再怎么坚定的军人也受不住了。在开了大半夜的车后,他停在路边休息,同时从后备箱里拿了几块风干的糙面饼子和两壶水出来,将两块饼子和一壶水递给钟希望。
“吃点东西!”似乎是习惯了发号施令,所以连让人吃东西都说得跟命令似的,声音异常冷硬。
钟希望一摸那饼,硬得能硌掉牙。
她如今新牙才换齐没几年,珍惜得很,想着等到了地方将饼子放锅里馏一馏,或是烧了开水泡泡再吃。而且,她现在也不饿,于是顺手就将饼子收了起来。
赵卫国见她将饼子收了起来,还以为她舍不得吃,于是道:“吃吧,不够还有!”
“够了,只是我还不太饿。”钟希望抬眼看向赵卫国。
此时已经是早上七点钟左右,但因为是阴天,天气阴沉沉的,四周也起了一层薄雾。
赵卫国斜靠在驾驶座上,车门大开,一条大长腿伸在外头,另一条屈着,一手拿着饼,一手拿着水壶,因为饼硬难嚼,他的腮帮不停地蠕动鼓起,力道大得连带着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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