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希望听了忽然就脸红了,但说话倒是没有遮遮掩掩的:“他挺好,挺招人喜欢的!”
“你呀!以往你直接说说也就罢了,那时你还小,可现在你大了,还是注意点吧,别回头招人闲话!”钟娘有些无奈地提醒她。
钟希望干笑着点点头,她娘这是在说她不矜持了。
钟娘回堂屋了,钟希望撩开厨房的布帘走进去,见郑曙光已经洗好碗盘放在流里台上,这会儿正在扫厨房的地。
钟希望将碗盘控干水收进储物柜里,而后同郑曙光道:“走吧,我带你去西屋躺会儿,你也累了吧!”
郑曙光也不说话,只点头冲她笑,并乖乖地跟着她去了西屋靠南的一间房。
房里摆了两张床,之前郑家老两口睡的是孙来福他娘的床,床单被罩枕套已经被钟希望拆下来拿进空间清洗晒干收起来了,枕头和被褥也在空间里接受了充分的日照后被收进了衣柜内,所以现在两张床都是空的。
钟希望重新从柜子里拿出枕头被褥床单被罩和枕套开始铺床,铺的是孙来福睡过的那张床。
钟希望铺床时,郑曙光就站在一边笑看着她。喝醉酒的他,画风与平时的他相差很大,平时的他淡定冷硬不苟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