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龟裂碎成渣。
言卫华刚想用“医者对患者无性别之分”的话来劝郑曙光时,却听郑曙光道:“既然只有希望才能救他,那也只有这样安排了,我,不会介意的!”只是最后这句话说得很是沉重。
钟希望看着郑曙光强装理解不介意的模样,又感动又心疼,急忙抓住他的手握了握:“别难受了,其实还可以不动手术保守治疗的,只是需要一直服药,大概需要一到两年的时间,嗯,若是佐以按摩手法,恢复得还会快些。”钟希望见郑曙光原本松了口气,但一听说还要按摩就又黑了脸色时,不由地笑出声,“按摩就不用我动手了,我可以教大丫姐,不,还是教言叔吧,再让言叔教大丫姐就可以了!”
郑曙光为自己的过度反应而有些尴尬,不由地就捏了捏钟希望的手心,以示惩罚,不带这么说话大喘气的!
事情商量妥当后,钟希望才忽然想起:“对了,刚才跟你一起过来的是赵卫国吧!他走了吗?”
“嗯。”应该吧?郑曙光淡淡应声,他隐约猜到那小子跟他过来干吗,但还不太确定。
接下来,就由言卫华向赵东红说明了情况,谎称是他认识一位老中医,对这方面治疗很有经验,不过那位老中医自己身体也不大好,已经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