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右两个胸上都有几个青紫的指印,可见那俩男的用了多大的力气去捏,而她还正在哺乳期,直接被捏伤了。钟希望是随身携带银针的,当下就给她施针了。
像这种比较私密的部位,在钟希望施针的十来分钟内,于兰一度脸烧似火烧,但心里却有暖流涌动,除了她爹娘以外,还没人这么不计报酬主动帮她的,一下子就将刚才的不快忽略了。
于兰忽略了,但钟希望可没有,她施完针又叮嘱了于兰一些注意事项后,便直接出了窝棚找到刚才那俩男的。她最恨这种无缘无故欺负老弱妇孺的败类,没让她碰到也就罢了,既然碰到了,不治治他们,都对不起她几十年来苦练的武功。
那俩男的正在一边装模作样地铲土,一边嘻嘻哈哈地聊些荤段子,冷不丁就好像被毒蛇盯上了似的,一阵阴寒的感觉自尾骨一路向上蹿,猛一回头便见钟希望正站在他们身后一米处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俩人明面上不敢,但其实背地里也对这个“推土西施”意淫过无数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还是头一回,他们那向来轻浮滑溜的嘴巴,这时候突然就像被冻结了,发不出一丁点儿的声音来。
钟希望没让这俩人等多久,直接捏着俩人的后脖子拖走了,而这俩人除了哇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