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急事的份上,他就暂且不追究了。
张安平很快就从内室出来了,急急忙忙又上前替孩子重新把了一遍脉,这回他把得极为认真,两只手腕都把了,用心去区分辨别,发现还真的和钟希望说得一样,他一拍脑门,从于小山手里接过他刚才抓的药,略有些心虚地批评刘招男和于小山:“药给俺吧,俺再重新给你们抓,刚才你们也没将病情说得详细,孩子不是已经便血了吗,这么严重的症状,你们咋能不说呢?唉,你们这些小年轻啊……”张安平一边责备,一边摇头做无奈状。
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既然现在是有求于这个张大夫,刘招男和于小山自然不会反驳,而是频频点头表示他们知道错了,下回一定改。
张安平很满意他们的态度,拿着那两包抓好的药又急匆匆回了内室。过了一会儿,张安平便和钟希望一起走了出来,张安平手里拿了三四天的药量。
钟希望走过来伸手抚摸孩子干瘪的小脸,手法极快地朝孩子嘴里塞了一粒淡黄色的小药丸,入口即化,除了郑曙光,谁都没发现。而孩子本来就有气无力的,那一瞬间也只觉得嘴巴里甜了一下,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巴,冲着钟希望“啊”了一声。
张安平将煎药的注意事项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