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掀开门帘走出来的时候,被赌场的热风一吹,后背凉飕飕的,已然被汗水湿透。
右手抚额,擦掉汗珠一甩,甩在地上,缓步往外走去。
门帘前已经清空了一个半圆,事情闹大了,门边的人都跑完了。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赌场内的所有人都知道了门帘后有一具死尸。
死的是东街米铺张员外的儿子张士佳,死装极惨,心脏被掏,上半身徒留一个大洞。
正街上就有三班衙役巡街,疯狂跑出赌场的人,嘴里哇哇乱叫。
很快整个仓澜赌坊都被控制了起来,包括还没来得及离开赌场和走远的人。
……
将最后一口馒头塞进嘴里,李兰心缓步走到了厨房右边的墙边。
依稀记得刚才的吞咽声是从这出来的,然而这里空空如也一览无余。
根本不可能藏人啊,将耳朵贴到墙壁上,隔壁是闲置的伙计房,毫无动静。
之后又将整个厨房都走了一遍,刚要连米缸的盖子也打开看看的时候,却听屋外大堂方向传来杂乱的声音。
右手一松,米缸盖子又落了回去,李兰心擦了擦手奔出门外。
刚揭开一道缝隙的米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