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位黄级御使,也没有分毫异动,只在心里默默骂道:道士以大欺小,好不知羞。明明知道被压的开不了口,竟还问这样的问题。
下一刻听那道士又道:“啊,小友你若是不说话,我便当你是同意了。”
闻言,众位黄级御使对道士怒目而视。
话语说完,却见窦歧的双唇剧烈颤抖起来,眼神 坚毅,竟是缓缓张开了嘴,牙齿咬的卡卡作响,舌尖在嘴里不住抖动,艰难的吐出两个字:“休……想!”
声音小,语气重。
这次道士没有再惊讶,而是右手袖袍一挥,好似春风解冻了湖面。
窦歧初闷哼一声,蹦的直直的身子瞬间放松下来,颗颗豆大的汗珠顺着头发丝太阳穴鬓角往下流淌,湿了白袍。
双腿还站的笔直,没有屈膝也没有后退半步,出鞘的剑轻轻落了下去。
“刚即易折,练剑的可不该如此。”道士轻声说道,道是说剑又像是人。
“你就是个道士,玩的是虚无缥缈,懂的什么练剑?”窦歧初双眉一挑,嘴上也没有退让。
这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啊,刘元在心里感叹着。
没有就这个事情多言,道士继续说道:“太清山上的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