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
女人偶尔的使小性,会让男人觉得有趣可爱,但若过了那个度,只会叫人厌烦。
宋羡鱼瞪着他无声抗争一会,低下头认同了他的话。
乘电梯去地下车库,她站在靠后的位置,余光落在季临渊的宽阔的背上。
男人挺拔高大,衣着依旧板正而一丝不乱,喷了发胶的短发成熟有型,双手插兜的模样,是一惯内敛持重的成功人士气派。
宋羡鱼想从他身上找到哪怕一丝的蛛丝马迹,证明此前那个不正经的男人是他,然而只是徒劳。
她不由得想到他的手伸进来时,问她的那句‘害怕了?’,当时他的语气和神 情,都像是故意想叫她卸甲败退,可那只手抓揉她的力度,又让她觉得他似乎被情欲支配了行为。
去博瑞大厦的路上,彼此没有一句交谈。
到了地儿,宋羡鱼一句话没说,推开车门就想下车,一把黑伞先送到她面前,宋羡鱼看了伞一眼,没有拿,肇事者赔个几百一千的医药费足够了。
裴艇笑眯眯:“对方全责,且肇事逃逸,性质比较严重。”
“……”所以这位律师先生就敲了肇事者一笔。
听出对方的言外之意,宋羡鱼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