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门把打包盒放在餐桌,然后拿起吹风机起了头发。
呼呼的风声里,她不免想到大门口接到的季临渊电话。
门铃再次响时,她已经举着吹风机愣了很长时间,头发还湿哒哒的,回过神 放下吹风机,起身走到门边,没有急着开门,先问了句:“哪位?”
话音落地,她一只眼睛看向猫眼。
看清门外的是谁,她愣住了,那一瞬间,有种心脏停跳的错觉。
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紧接着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传进耳蜗:“季临渊。”
宋羡鱼回头看了眼挂钟,已经快十二点。
压了压一瞬间波涛汹涌的情绪,她努力做到平静说话:“你怎么知道我家门牌号?”
问完才觉得这话问得多余,他多次送她回家,有一次她还从窗户口跟他说话,要知道她住几号门并不难。
“这么晚了,有事吗?”宋羡鱼换了个问题。
“开门。”门外男人的声音冷静,隐隐透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宋羡鱼沉默良久,久到她以为外面的人应该走了,再次凑近猫眼,两块小小的透镜将那人的身影浓缩在宋羡鱼眼底,男人单手插兜,另一手夹着燃了一半的烟,放松随意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