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有些痒,宋羡鱼忍不住想躲,又忍不住想去迎合,那种矛盾的感觉犹如挠在心尖上的猫爪子,最后化成声声喘息。
男人粗粝的手掌顺着纤细的腰肢一寸一寸往上抚,隔着那层极薄的丝质布料,耳边忽地传来沙哑嗓音:“以前也穿这样给别人开门?”
宋羡鱼微微睁开眼,睫毛间溢出朦胧的迷情,想到他这段时间的反反复复,她笑了,缓缓吐气,声音娇软:“有当如何?没有又当如何?”
话音一落,她痛呼一声。
却更像难耐的愉悦。
季临渊俯身低头,牙齿坚硬,舌尖湿滑柔软。
终归是头一次,真正要见真章,宋羡鱼反倒怕了,身体变得紧绷,微微颤抖起来。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季临渊停下所有动作,开腔的声音更加沙哑,深黑的眸子透着某些隐忍。
宋羡鱼捧着季临渊的脸,瞌上卷长的睫毛细细舔吻他的唇。
这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总觉得要是不做点什么,她和这个男人的关系可能永远都会是‘没关系’。
胀痛过去后,宋羡鱼心底隐隐生出计谋得逞的畅快。
原本简单的关系,在这一刻变得说不清也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