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连她生病了都不知道,最后诱发脑膜炎……”
“不说这个,什么时候办婚礼?我可要讨杯喜酒喝的。”
季临渊勾着唇,似是想起了谁,眸中流露出温柔的光:“过几日亲自把请柬给您送过去。”
一般理事长都是按届选举更换,没到换届的时候,更换理事长要走一套繁复的程序,还需等上一段时日方能尘埃落定。
可眼下,vinci董事会收到季临渊将要结婚的消息,每天都给他施压,逼迫他解散基金会。
“刚才收到消息,魏恒请了几位保持中立的董事吃饭,明天的早会估计又要上演一出好戏。”饭局结束,回去的车上,邵允汇报不久前得到的讯息。
末了,他语气变得阴恻恻:“要不要让海龙找他们谈谈?”
“不必管,由他们闹。”后车窗降着,季临渊往外点了点烟灰,云淡风轻道:“郭明昌的事先瞒着,免得节外生枝。”
树大招风,盯在他身上的视线可不止魏恒一个。
邵允虽不懂季临渊打的什么主意,却还是点了点头:“知道了。”
沉默一阵,后面忽地响起手机振动的机械音,随后传来季临渊低沉醇厚的嗓音:“送回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