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裴艇虽然是集团的律师,但谁都知道,整个集团他只听你的。”
顿了顿,邵允又否认,“不对,收买宝隆集团的项目负责人和林逾静的助理,安排第二份合同才是第一步。”
邵允越说越觉得后座的男人做事太强势无情,“这几个月来,你没有任何动作,我以为你是忘了林逾静对宋羡鱼做的那些事,林逾静或许也在暗自庆幸,可谁曾想,你在不声不响中部署了一场釜底抽薪的局。”
“我与她共事这么多年,不说百分百了解,也了解了七七八八,在她心里,除了你,就是事业,现在对她来说最重要的男人毁了她十几年的心血,可想而知有多绝望。”
裴艇见林逾静时,恐怕也只是说出真相,就让林逾静心如死灰,从而认了罪行。
季临渊静静听完,儒雅淡笑:“你的故事讲得很精彩。”
邵允抿着唇,没再说话。
外面都说vinci老总睚眦必报,冷血无情,其实并非这样,作为领导者,他有领导者该有的宽容和大度。
同时也有自己的底线。
触了底线,自然不会轻饶。
也有逆鳞。
触了逆鳞,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