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渊唇瓣碰触她的耳垂,“再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怕要真忍不住了。”
宋羡鱼闭上嘴。
“跟我去书房。”季临渊又道,滚烫的气息喷在她耳朵里。
宋羡鱼声音带上委屈和怨怼:“你回来已经凌晨,这会儿估计一点多了,我明天还要上课……”
隐约的哭腔,让季临渊心有不忍。
终究放过了她。
……
第二天宋羡鱼迷迷糊糊,有人推她的脸。
“四舅妈,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小家伙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小大人似的叫宋羡鱼起床。
宋羡鱼脑袋昏沉沉,挣扎着爬起来。
“几点了?”
“六点,你快去刷牙洗脸,四舅舅一会送我们上课。”
宋羡鱼搓了搓脸,让自己清醒点,“你先下去吃饭,我一会就去。”
“快点啊,我们有早读课的。”小家伙颇不放心地叮嘱。
宋羡鱼点点头,等他出去了,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卫生间洗漱。
刷着牙,视线从镜子里看见马桶旁的卷纸,忽地想到昨晚。
那人拿出手指后竟把手指给她看,轻轻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