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渊把她颊侧的碎发往耳后拨了拨。
她的皮肤细腻白皙,几乎没有瑕疵,季临渊想起一个词,吹弹可破。
虽没那么夸张,却也差不多了。
感觉到脸颊痒痒的,宋羡鱼稍稍侧头,看见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在她脸上轻蹭,刚平复的情绪又有了波动,担心被宋末察觉异样,她把手机摄像头调成后置。
“姐,我看不见你了。”
宋羡鱼停顿了下,“你看我还是听我解题?”
“……”宋末。
宋羡鱼经常给宋末辅导,讲题早学会深入浅出,宋末明白了之后,她立刻挂了视频。
彼时。
季临渊的手在衣服里摩挲她的腰,隐隐有上移的趋势。
他脸上仍是一本正经的做派,与初识那会并无不同,却又有很大的不同。
私下独处,他总喜欢做亲密的举止,风流却不下流,哪还有一点当初恪守本分的长辈样。
……
下车时,宋羡鱼的脸白里透红,眸光似水,反观季临渊,一派道貌岸然。
微微抬头,门楣上金色‘民政局婚姻登记处’的字样让宋羡鱼恍惚觉得一切有些不真实,手背忽地一暖,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