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保镖点点头。
……
另一个包厢。
宋羡鱼走后,季临渊坐在她之前坐过的沙发上,端起茶壶给程庭甄倒了杯茶,期间,程庭甄点了根烟。
两人伸后各自有手下,有点两方对峙的紧绷感。
这时,程庭甄身后的秘书接了个电话,不知道手机里说了什么,只见他脸色微变,随后对程庭甄耳语了几句。
程庭甄听后,笑了笑:“季家老四就是季家老四,这做事手段还是这么利落干脆。”
有电话来,他派出去监视宋子明一家的几个人,被人给打伤了,对方还好心地叫了救护车,这会儿全都在去医院的路上。
“程二叔做事也还和以前一样,有些心急。”季临渊笑了笑,声调不急不缓,倒茶的动作随意镇定,显出一股把酒话桑麻的闲适来。
程庭甄看着推到自己面前的那杯茶,在上流交际圈里,每一个举动都有着特殊的意义,季临渊此举,与其说是为显示对他的尊重,不如说是在向他致歉。
毕竟,伤了他的人。
没接那杯茶,徐徐吐出烟雾,程庭甄笑:“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后生可畏,他也没有刻意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