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难受,那感觉就像得知一个交情泛泛的邻居忽然锒铛入狱,那感觉类似感慨。
郁离没有看她,目光盯着略显斑驳的白墙,宋羡鱼也没急着开口,过了许久,郁离缓缓转头看她。
“见到我现在的样子,你很高兴吧?”
不等宋羡鱼说话,郁离接着说:“知道自己的身世,心里得意么?”
宋羡鱼弯着唇:“或许我一开始对你还有怨恨,那是因为对你还有期望,发生后来那些事,我不但没有更加怨恨你,反倒渐渐释然,一开始不明白为什么,后来懂了,因为我不再对你抱有期望。”
“现在你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没有怨恨,何来心灾乐祸。”
宋羡鱼这番话,说得淡然平静。
这是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是吗?”郁离靠在椅背上,歪着头看她,“其实我一直不喜欢你,从看见你那刻开始,就不喜欢。”
“无数次,我想弄死你一了百了,你没死成不是我心软,是你命硬。”
郁离眼神 恍惚,似是陷在了某种回忆里,“我故意喂你很烫的奶粉,那时候你才三个月,烫了满嘴泡,嗷嗷大哭,后来引发感染,连着高烧半个月不退,医生几次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