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两边都有些沉默,过去许久,萧让眉才开口:“这些年,辛苦你了。”
宋羡鱼:“都过去了,我现在过得很好。”
这话很诚恳,也是事实。
又有些沉默,宋羡鱼生出挂电话的心思 ,酝酿了下想提出结束通话,话到嘴边变成:“您脸上的伤好些了么?”
她这声询问,没有明显的关心,更像是例行公事一问,依旧叫萧让眉受宠若惊,“好多了,拍上粉,一点都看不出来。”
那边明显激动的声音,弄得宋羡鱼有些不好意思 ,“很晚了,没什么事的话,先挂了?”
“好好,你快去休息。”
宋羡鱼正要挂断,萧让眉声音紧促地又说:“牛奶别忘了喝。”
收了线,宋羡鱼迟迟没把手机放回床头柜,萧让眉声音里的小心翼翼她听得出来,这份小心,基于她和萧让眉的血缘,忽地想起以前从一本读物上看到的一句话,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郁离对她是前者,萧让眉对她是后者。
季临渊从卫生间出来,稍显凌乱的头发带着水汽,见小妻子坐在床头发愣,边擦头发边朝她过去,“想什么这么入神 ?”
宋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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