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间,漱完口顺带掬冷水洗了把脸,脸上的热度才慢慢消下去。
    看着镜中自己唇红齿白的样,不禁想起季临渊最后几秒的反应,情之所至地闷哼,又被他理智地压抑住,只余短促一声,莫名地激起她的成就感,还有一丝丝兴奋的感觉。
    捏在她肩上的大手分明用了不小的力道,她却没觉得多疼。
    在那样容易让人理智溃散的时候,那人还心疼着她,宋羡鱼心里生出甜蜜,觉得辛苦那几十分钟也不算委屈。
    余光忽地瞥见脏衣篓里一团黑色衣物。
    宋羡鱼记得季临渊中午走的时候就穿了黑色衬衫和黑西裤,置物架上搁着男人常戴的那块表,宋羡鱼立刻明白脏衣篓里是季临渊此前洗澡换下的衣服。
    他不是没在楼下洗过澡,但大多是晨练过后不想影响她休息才会在楼下洗,今晚季临渊的这一举动多少有些反常。
    宋羡鱼在脏衣篓前站了许久,最终没有去翻季临渊的衣服。
    哪怕心有疑惑。
    谁知一转身——
    季临渊就站在她身后,正抱胸靠着门框,好整以暇地注视她。
    宋羡鱼一瞬间心跳加速,似乎做了什么见不得他的事,但想想自己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