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是季思 源一两个月就能替代的。
    “我只是担心你。”宋羡鱼说:“如果你是觉得累了,不想挑那么重的担子,那么我支持你放下肩上这份责任,但我不愿看到你是被迫的。”
    “小傻瓜。”季临渊揉了揉宋羡鱼柔软的头发,声音温柔也不失强势:“为夫不愿意的事,谁也强迫不了。”
    这是男人第一次这样称呼宋羡鱼,宋羡鱼只觉有些恍惚,那三个字在舌尖饶了一绕,化成绵绵的蜜糖在口腔里散开。
    “那这样会不会得罪了爷爷跟奶奶?”宋羡鱼问。
    季临渊:“各凭本事,没什么得罪不得罪。”
    他没有细说,宋羡鱼明白他有自己的解决办法,没再多问。
    这一晚,陶蓁因为商谈结果不是自己期待的,回去跟季思 源发了好一通脾气:“爸妈不是最喜欢你吗?连这一个副总裁的职位都不给你,还有股份,季临渊百分之三十五,你才百分之五,不要他一半,就要百分之十五,你们最起码要平起平坐吧?”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你一生气,肚子里的小乖乖也跟着不高兴。”季思 源好言好语地哄着,“他管理公司十几年,眼看着集团蒸蒸日上,哪有那么容易拉下他,再说我对公司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