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本来就不情愿,谁知道呢。”说话的人说完喝了开口茶,继续说:“那陶蓁也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程越阡当时虽不在场,后来也有所耳闻,听说拿出来的是个男孩,在大家族里,男孩还是比女孩重要的。
陶蓁那肚子也有四五个月,完全能查出男女来,若她有头脑,肯定知道生下那个孩子带来的利益必定比流掉带来的利益更大。
但听对方的口气,似乎里面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猫腻。
程越阡问了一句:“此话怎讲?”
“你没听说?季思 源把手底下俱乐部卖了,进公司跟季临渊后头学管理公司,后来不知怎么说动季家老两口,想让季临渊拿出一半股份来。”
“季临渊接掌集团这十几年,做事风格你我都看得出来,那就是个强势的主,哪里会受这等摆布?当时就拒绝了……”
这个当时闹得很大,程越阡自然是听过的。
那人又喝了口茶润润嗓子,“季思 源是老两口老来子,从小受宠得紧,被给予厚望,偏生他自个不愿参与家族里那些纷争,可自从娶了现在这老婆,整个都活跃起来,不用想,也是老婆在背后当军师出谋划策,婚礼上闹出这样大的动静,从季家老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