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你这口气,活似你已经七老八十了。”
“确实老了。”季临渊笑容温润,“再年轻十年,通宵达旦工作都不觉有什么,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如今却是不行了。”
“……”季临渊说这话并没深意,宋羡鱼却听得一怔。
和季临渊在一块待得久了,恍恍惚惚的竟忘了自己与他有十五年的差距,她二十刚出头,时常以为季临渊跟自己一般的年纪。
“你一点都不老。”宋羡鱼跪在病床上,从侧面搂着季临渊脖子,“人家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你现在还是花骨朵,没开呢,才不老……”
“你才是我们家需要精心养护的那朵花。”季临渊捏了捏宋羡鱼下巴。
……
念念没什么大碍,很快一家三口出了院。
酒店门口,洪姨早早等在那里,瞧见脸色红润的念念,老人才松了一口气:“昨晚真是吓到我了,这小孩子最是娇嫩,稍有不注意就生病,昨天也怪我,不该看孩子出汗,就给他减了衣裳……”
“都没事了,您不用自责。”宋羡鱼笑了笑,一句责怪的话都没说,让洪姨跟来照顾孩子本就辛苦,她是知好歹的。
说话间,一行人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