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味飘来,苏玉琢身体往后让了让,举止是看得出来的嫌弃。
萧砚扫了她一眼,把烟掐了。
“跟朋友?”
他又问。
苏玉琢垂下眼睫,“比朋友更重要一些。”
这话听起来没什么错。
萧砚手指捏着依然熄灭的半截烟,目光深深地瞅着苏玉琢:“太自作聪明,不见得是好事。”
苏玉琢听懂他话中的警告,也只当听不懂,手指百无聊赖般拨弄杯柄,低低笑了一声:“再自作聪明,也比不上萧总,做任何事,从来只有占便宜,没有吃亏的。”
“占便宜?”萧砚喝了口咖啡,“占了谁的便宜?”
“……”
即便对面那人脸上仍是冷淡的表情,苏玉琢却听出他话里的恶意。
她不禁羞恼。
吃完不认得倒是干脆,可恨当时没把他压着她的样子拍下来。
“本以为你和萧承不同,不想也是同样货色!”苏玉琢语气冷冷的,带着些怒气。
她这副牙尖嘴利的样子,萧砚看着顺眼了许多。
“我跟他哪里一样?”
“都敢做不敢当。”苏玉琢瞪着他,“没个男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