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羡鱼把景献献送到停车的地方。

    景献献没急着上车离开,她看着宋羡鱼:“我比程如晚虽小了十岁,但从小认识,说起来我们也算是老朋友,这么久没见,我一会过去程家看看她。”

    宋羡鱼不禁琢磨景献献跟她说这话的用意,是随口闲聊,还是想告诉她什么?

    耳边,听景献献又说:“她是个执拗的人,某些方面钻了牛角尖,我回头劝一劝她,希望她能放下执念,这样她好过,大家都好过。”

    宋羡鱼有些意外。

    没想到景献献会有这个想法。

    “你这么好,将来会遇到更好的人。”宋羡鱼这句话,说得由衷。

    “已经遇到了。”景献献笑得温柔,“他是个不善言谈却一心想要逗我开心的人,总叫人啼笑皆非。”

    说着,她打开驾驶座车门,探身进去拔下车钥匙,接下上面的边角有磨损的亚克力相框挂件,“这个,给你。”

    宋羡鱼视线落在照片中季临渊的脸上,侧对着镜头,棱角分明的脸威严而深邃,阳光在他头:“爸和妈也是这么想的吧……昨天到现在,爸和我说话都没好声好气过……”

    像以前,周知月宠她,程越迁又何尝不宠,有时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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