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情蜜意的。”罗剪秋眼眶缓缓蓄上一层透明液体,想到他新婚夜自己给他打的那通电话,自从嫁给萧承,她没再有半点语言上的逾越,那晚是头一回。
又想到他对自己的冷漠与不回应,心底的委屈决堤一般。
“那晚我喝醉了,可我在电话里跟你说的那些,字字句句都是出自真心,难道你、你……你就没有一点想对我说的吗?”
萧砚弹烟灰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 冰冷地看向罗剪秋,“那晚?”
语气里的疑惑,显而易见。
罗剪秋更委屈了。
他居然……居然不记得……
眼泪从她脸上滑落,她生得不差,这么一看,颇有楚楚动人之姿。
“你真无情。”罗剪秋笑比哭还难看,“你和苏玉琢结婚那日,你知道我有多难熬?我二十二岁在宴会上遇到你,今年我二十八了萧砚,这六年……这六年我心里装的一直是你,全都是你,从来没变过,你怎么能连我跟你说的话都不记得?”
萧砚记得新婚夜,罗剪秋打来的电话他并没接。
继而忆起自己回房时,苏玉琢心不在焉的神 情。
“我爱你萧砚,你就不能看在我一片痴心的份上,可怜可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