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粘黏被扯坏的纸张,没去看苏玉琢。
苏玉琢没说话,也没走。
过了会儿,闻人喜抬头,“你有话说?”
苏玉琢一笑。
“你跟我,应该没什么可说的。”闻人喜似乎不大愿意面对苏玉琢。
“我定了三天后的机票回云城。”苏玉琢说,“走前,有些话想告诉你。”
……
咖啡馆后面有个休息间。
苏玉琢坐在沙发上,闻人喜问她:“喝点什么?”
“给我杯水就好。”
休息间里有饮水机,闻人喜从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一次性纸杯,苏玉琢瞅着她动作,开口:“我从记事起,我妈跟我说的最多的一个人,就是我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
闻人喜接水的动作顿了顿。
将杯子放在苏玉琢面前,她说:“如果你没要紧的事,外面还有很多事要忙。”
“我知道你不愿听有关她的事,但你不能逃避一辈子。”
“她已经不在了,即便她还在,也不会成为你和父亲阻碍。”
“她一辈子,所求不多,只有一件,希望父亲幸福,她说过,只要父亲幸福,不管谁在父亲身边,她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