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这一晚,注定有人要睡不好。
柳画桥确定顾欣颜和江逐浪都睡了,才回房。
顾商靠在床头点烟灰,她不满地夺下他手里的余烟,“熏死了,能不能少抽两根?”
“颜颜和逐浪两个人……你怎么看?”柳画桥一面起身去开窗通风,一面问。
“你都把人留下住宿了,我能怎么看?”顾商语气透着不满。
“我那不是看在淘淘面子上吗?逐浪好歹也是她亲儿子,总不能大晚上的进了我们家门,我还把他撵到外面去住吧?”
柳画桥道:“你不也没守住?”
顾商:“小子还可以。”
他浸淫官场二十多年,深知用什么样的表情和语气,能震慑住一个人,他当时故作严肃,江逐浪在他的压力下,别说动摇,脸犹豫都不曾有,说明那小子心性不简单。
那时,但凡江逐浪气势弱下去,或是表现出一点迟疑,都不会有后面的谈话。
顾商会直接请他离开。
“你的意思 是,你同意颜颜跟他结婚了?”
“处朋友是一回事,结婚又是一回事。”顾商看向柳画桥:“颜颜跟你说要与江逐浪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