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劝三人不要把事做得太绝,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最好是只削减和华东政府的贸易量,但不要全部断绝,不妨瞒着洋人,和华东政府保持一定的贸易来往,这样对洋人也有交待,对华东政府也留下了挽回的余地,以三人现在的能量,在短时间内是可以这样操作的。
但三人这时都认定华东政府必败,也被英法两国天津的总代理的承诺冲昏了头脑,一时也是利令智昏,因此态度都十分坚决,而且三人心里对赵维忠也颇有羡慕嫉妒恨的感情,因为在庚子国变前,赵维忠在三人眼里不过是一只蝼蚁,而赵維忠搭上海外华人这跟线,几年的功夫就凌架到三人之上了,三人的心里当然不爽,而现在既然决定切割,负面情绪顿时全爆发,对赵维忠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话,反到出言讥讽赵维忠,说海外华人己经不可长久,可笑赵維忠还不自知,还以为可以抱着海外华人的大腿,不如求自己替其在洋人面前美言几句,也好保命之类。
其实当时赵維忠对华东政府能否战胜远征军,心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他毕竟和华东政府的关系密切,发现所有海外华人都十分镇定,言语之间似乎对远征军都不屑一顾,如果只是少数人,还可以说是故作姿态,但所有人都是这个样子,那就不像是做假了;另外他是华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