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张抽搐的脸，都快得精神分裂了。”
暖暖“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爷爷，您真逗要是他们知道你会这样形容他们，他们会郁闷死的。”
“哼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郁闷就郁闷吧。怎么样丫头，你要查的事情查出结果了吗”
暖点头。
“是你想的那样吗”
开车的司机是跟了老爷子很多年的警卫员，深得老爷子信任，所以老爷子虽然忍不住问了，却也没有说明是什么事。
暖点头。
见暖暖如此肯定，老爷子瞬间就沉默了，陷入了深思。
暖暖有些奇怪爷爷的反应。
普通人根本就不会想到灵魂互换或者重生这样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她经历了一场重生，她也根本不会联想到石雅琳的芯子可能已经被换掉了。
可即便她猜测了这么长时间，追踪了这么长时间，在今天真正确定石雅琳一定就是温婉的时候，她心中也是无比震撼的。然而爷爷却并没有那么多震撼，反而是沉思。
“爷爷，你难道不觉得这种事很奇怪吗”
老爷子对着暖暖呵呵笑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只能说，她的这个际遇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