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婉都已经怀孕7个月,马上就要生了。”

    钟暖暖:……

    “知道钟奎军要和别人结婚,江姝婉就来闹。可是钟奎军却不认,只说江姝婉和他是父母未亡时口头上的婚约,做不得数。”

    “他们既然办了酒席,就会有村里的人去参加。怎么可能他不承认就当没有过这回事?”钟暖暖问。

    “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又去查询了他的户头。发现他户头上少了50万。所以我怀疑他是给了那些村民封口费,因为后来你母亲跟着钟奎军去了他们村的,去了回来以后不久,你母亲就和钟奎军领证了。”

    “江姝婉吃了这么大的亏能就这样算了?”

    “当然不能。刚开始我也没想通为什么江姝婉只闹了一次后面就消停了,后来才知道,原来江姝婉是在憋大招呢。她在你母亲生产的时候,给你母亲把凝血药换成活血化瘀的药。”

    “嗯,这件事我知道。赛琳娜已经找到当时那个换药的护士了。”

    “可是送药给江姝婉的人却是钟奎军。”

    钟暖暖:……果然,没有最贱,只有更贱。

    “那我妈其实是被他俩合谋害死的?”

    “当时你妈请了一个月嫂来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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