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并把门带上了。
白先之老人的那番之乎者也,对李致远的启发很大,让他对风心病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不过了不了解,没多大的意义,所谓药到病除,并非真的能病除,但是灵气到了,病真的能除,这天底下,没有灵气不能治的病。也可以说是,“灵到病除。”
有了这个想法后,他便走到了病床前。冯家诚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就像是李致远的一个小跟班一样。
冯母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嘴唇发紫,鼻子插着氧气管,虚弱得连话都讲不成,只是微笑着冲李致远点了点,算是打招呼。
李致远报之以微笑。
然后,在病床前的小椅子上,坐了下来,这个小椅子之前已经坐过两个医师,一个是西医名家,一个是中医泰斗,只是那两位,都没有彻底治愈冯母的把握,而现在,坐在这小凳子上的是一个小农民。
这情景有些诡异,却是让冯家诚很是期待。
一言不发地,李致远像把脉一样握住了冯母的胳膊。
那份果断与干脆,透着浓浓的自信,在冯家诚眼中,比白先之的之乎者也要潇洒大气,而且更有内涵。
握住冯母的胳膊后,李致远更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就用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