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进行治疗了,别无它法。
“喂,你喝完水没有?”冯雨婷的声音打颤地道。
什么情况?
皇帝不急、太监还急了!?
李致远在心里嘀咕一声,其实他又哪里知道,冯大警官这时候心理上的煎熬,比他给她治疗还要难受,就像一个等死的人,心理的恐惧比死亡还要浓重强烈。
李致远道,“呃……喝完了。”
“喝完就麻利点,别婆婆妈妈的。跟个女人似的。”冯雨婷说道。
“呃,我这就来了,”李致远双眼下意识地扫了一下她那曼妙娇躯道:“是在客厅,还是去你房间?”
“我爸妈去我哥那了,一时半会不会回来,就在客厅吧,我,我可不敢去房间。”冯雨婷语无伦次地道。
“那好,”李致远道“不过你的衣服太厚了,得,得脱一件……”
“啊,还……还要脱衣服呀?!”冯雨婷一激灵翻转过身子,紧张略羞地盯着李致远道。
被她那一双威煞的眸一盯,李致远心里有点发虚,必竟他面对的是一个人民警察呀,他以治病的名义叫人家脱衣服,而实际上大可不必的,这时候心理不发虚才怪!
“必须的!否则没法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