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少女还兀自坐着。
与之前的怡然自得相比，邋遢老者此刻的表情颇有些凝重，不过还没有表现出慌乱与恐惧之态，一边抽着烟袋，一边眯眼望着洛割先前离开的方向，像是在等待什么。眼神里略有些期待，又有些担忧。
“爹，他们几人怎么还没回来？”
明艳少女露出了恐慌之色。其实，自从她听到林外的惨叫声，又见余下四人一个个去而不返时，就已经隐隐猜到，她们一定是遇到不测了，但她还是问了一句费话。初涉江湖的她，不敢轻易断定心中所想，只得从父亲那里求一个明证。
“他们回不来了！”老人平静说着，没有回头，嘴角勾起一个凉薄冷笑。
少女心头略一沉，道：“爹，你是说，他们都死了？”
“没错。哈哈……”老者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爹，你、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少女一脸诧异。
从小到大，她与母亲一直深居苍茫山，不但见不到外面的世界，还很少见到父亲的身影，是以，面前这个老头，除了血缘关系，与一个陌生人无疑。
那邋遢老者道：“爹当然笑了，他们一死，爹又省了一大笔雇佣金。你说爹高不高兴？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