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我父亲就那样,你不必在乎他,绿羽党的权力握于我一手,只要我同意,下面的部将没有意见,就可以顺利地易帜了。”
“嗯,这样的话,主席大人就不必在此多费神了,直接去公署,把部将都招过去,开会表决。”
冯国军插话道。他觉得真没必要在乎这个林万均。
但是李致远却不这样认为,他觉得绿羽党是林万均创立的,他虽无实权,却有威信。
如他不归服,部将们也会心存异志,而且现在,他见到那林万均似乎是有伤,便动了心思。
然后天目打开,将林万均给扫了一遍,发现林万均体内有一股子异流在流动。
那异流如一股气体,却又不是,似液体,但又不是,非常之奇异,像是一股毒物。
而且肉眼与神识是看不到的,于是他问了一句,“林惊羽,你父亲,是不是有病在身呀?”
“是呀,也不知是伤还是病,从一次战争后他就变得虚弱,时时发作,痛苦不堪,无力再支撑绿羽党,故才将党政交与我打理。”
“那不是伤也不病,而是毒。”李致远道。
“啊,你,你怎么知道?”
“我不但知道,而且我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