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吴添说他查清楚了,旺猜并不是真正的黑帮马仔,不过是个打着黑帮旗号的小扒手,住在芭提雅大象观光园区附近的一个贫民窟里。
我们找到了旺猜住的棚屋,但屋里好像没人,贫民窟的棚屋大多没锁,一推就开,但奇怪的是旺猜家的门上却挂着铁链锁。
吴添见四下无人找来石头把锁给砸掉了。
我们打着手机电筒进去了,屋里散发着食物腐败的酸臭味,东西堆放的凌乱不堪,地上满是酒瓶子和食物残渣,要多乱有多乱,屋里的陈设也很简陋,除了一张床外几乎没有别的家具了。
我将手机朝床上一照,被看到的吓了一大跳,只见床上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乍一看就像具骷髅上包着一层皮似的,他的头发几乎掉光了,脸上都是烂疮,眼睛鼓的很大,眨也不眨的盯着:“都这样了你觉得还有救吗?从他中虫降开始就已经是个死人了,只不过是个还在喘气的死人!”
吴添这会凑过去跟旺猜说话,旺猜除了转动眼球、时不时喘口气外,连哼都哼不出来了。
黄伟民听到吴添在做什么了,说:“别白费力气了,到了这个阶段他喉咙、气管壁上都附着虫卵,根本就没法说话,你们赶紧离开那里,万一感染到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