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油精的习惯,这是当年怕在南方中暑,身上必备的东西,久而久之就成习惯了。
我取出风油精抹到了鼻下,虽然味道很刺鼻,但也好过闻尸油的气味,黄伟民见状也忍不住拿过去抹了点。
我讥笑他不是不怕嘛,黄伟民说有头发谁愿意当秃子。
阿赞峰停止了念经,我们也识趣的不说话了,阿赞峰吹灭蜡烛,解下头骨额上的黄布条一一收起,然后将那碗鸡血倒在了头骨上,头骨好像已经滚烫了似的,那些鸡血倒上去后居然发出了“呲呲”声,一部分渗入了头骨里,一部分蒸发了,飘起几缕血线烟丝,血线烟丝飘到那几根红绳上好像附着在上面了,屋里也没风,但那稻草小人偶却诡异的晃动了下,惊的我倒吸了口气。
阿赞峰从怀里取出早准备好的黄符纸,手指蘸了点鸡血,快速在黄符纸上写下泰文咒法,贴到了稻草小人偶上,双手合十继续念经,那稻草小人偶动弹的越发剧烈了,红线都绷直了,等差不多了阿赞峰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里面插着一枚枚细长的针,就像中医的针灸针似的,他将针一枚枚的插在了稻草小人偶上,咒法一念,黄符纸连同稻草小人偶突然“噌”的腾起火球,一下就烧成了灰烬,冒出大量烟雾。
我和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