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显然也很意外,打量着我说了些什么,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吴添翻译说:“你是曼谷的阿赞峰?我听说过你,能镇住阿赞古路柴的尸油降确实很厉害,很抱歉,我是无心之失,没想到借了阿赞峰助手的种,我也没法解开阿赞古路柴的尸油降,况且从来没有落降还解降的规矩,你既然知道是阿赞古路柴的尸油降,那就应该知道他的尸油降是无人可解的,请回吧。”
当听到“无人可解”四个字我的心猛的往下一沉,有点绝望了。
阿赞峰继续说话,黄伟民翻译说:“他中的不是真正的死降,而是因为跟中降者交合受到牵连,我相信还是有法可解的,不知道阁下是否愿意告知一二?”
对方沉默了,好像确实认真考虑了下,然后丢下两句话就上树钻进了鸟屋,不在出来了。
“他怎么进屋去了,说什么了快翻啊。”我急道。
吴添为难道:“老大,这人说泰语有口音,显然不是泰国人,说的单词还生涩难懂,我不算真正的泰国通,这两句不太会翻译啊,只听了个大概,好像在说什么王朝、古黑法又什么密咒的。”
我看向黄伟民,黄伟民有些支吾,不过还是告诉了我,这人说要解只有一个办法,但这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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