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咂舌,居然能分辨出阴灵的公母和年龄。
我把阿赞贴娜曼说的翻译给张叔听,张叔很震惊,问阿赞贴娜曼这老母蛇为什么要缠着她女儿。
我翻译过去后阿赞贴娜曼摇摇头,说这个她不清楚,没有感应到,不过她说张金玲肯定对这条老母蛇做过什么了,否则老母蛇阴灵不会缠上她,人的魂魄灵力很强,动物灵比较弱势,一般情况下很难缠上人,发生的概率极低,张金玲被动物阴灵缠上也让她很意外。
本来我还想告诉她那晚隔墙看到的情况,想听听她的意见,不过她没搭理我们了,舒展身姿,做起了动作夸张的密宗瑜伽动作。
“好厉害,这女伢的骨头真软,脚都掰到头不出来了。
阿赞贴娜曼回头瞪了我一眼。
我回过神 赶紧把张叔推了出去,把门关上靠在门上大口喘气,门外传来了张叔的痛苦声,他在哭诉自己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家里怎么会发生这种邪门事。
等我再次朝床上看去的时候,发现张金玲身上的“蛇皮”悉数脱落了下来,眼睛似乎也恢复了正常颜色,裤管里不在爬出蛇来了,血也止住了,张金玲一动不动,慢慢合上了眼睛,似乎睡着了。
阿赞贴娜曼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