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阿赞布明躲在滇缅山区里偷学苗族人的蛊,有相同之处很正常,看来东南亚的这些邪术,真有不少是从中国流传演变过去的。
王继来盘坐在那诵经了,很快我就看到土里渗出了缕缕细如发丝的白烟,还确实很神 奇,大概十来分钟后王继来停止了诵经,告诉我们好了,他已经激发方瑶身上的蚤蛊虫发作了,问我们是在这里等着还是回去。
我想了想就让王继来先回去了,他现在毕竟是阿赞苏纳的助手,万一阿赞苏纳有事找他做,找不到人发火,连累他就不好了。
王继来走后我和吴添猫在那盯着酒店大堂等了一会,以方瑶的脾气,要是在身上发现虫子准会折腾酒店方,有没有效果看工作人员的反应就清楚了。
只是等了半天也没反应,我都有瞌睡了,灌木这里蚊子又多。
我看了看时间不早了,提出回去算了,反正方瑶迟早会想到是我们做的,到时候她肯定会主动联系我们,吴添那份账单上已经留了电话了。
只是我们刚打算离开,忽然传来了救护车的声音,只见一辆救护车呼啸着朝这边过来,停在了酒店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