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助手。”
潘红斌说着就脱掉了上衣,转过身背对着我,他的背后露出了一个转盘似的纹刺图案,周围全是密密麻麻的泰文经咒,他说:“我背后这个辟邪的八宝金轮就是出自阿赞峰之手,第一次接触他失败后我就找他做纹刺,想以此来接近他,希望能跟他多聊上两句,结果还是没用,阿赞峰的纹刺手法很有特点,他是用竹签配合植物汁液纹刺,纹出来的图案沁色很深,不伤皮肤、不过敏、消肿也快,整个泰国几乎没人这么做,只有他采用这种最原始几乎被淘汰的手法,是个很特别的黑衣阿赞,所以我看到你身上的纹刺就猜到是阿赞峰了。”
真没想到潘红斌跟阿赞峰还有这么一段故事,真是巧了。
我点头说:“没错,我身上的阴神 纹刺的确出自阿赞峰之手,我跟他比较熟,关系还不错吧。”
我之所以没说我是阿赞峰的徒弟,是觉得说了会丢阿赞峰的脸,同时也会让自己下不了台,潘红斌都说阿赞峰是个能力很强的阿赞师傅了,我既然是阿赞峰的徒弟,怎么连自己遇到的事都搞不定,很容易让潘红斌觉得阿赞峰言过其实,身为阿赞峰徒弟,当然要维护他的名声了。
潘红斌又是合十行礼,说:“佩服,阿赞峰很难接触,没想到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