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比较低调,所以你看不到几个,别的不说,在我的门下就有十来个了。”
我笑说:“所以说张老板你是我的前辈,我得多向你学习,我其实还是个新人,什么都不懂,跟张老板比肩都是那些好事之徒多事,愣是把我架到了这个位置上,真是惭愧。”
张广发摆手说:“老弟你也不必太过谦虚了,过度的谦虚可就是骄傲了哈哈,你能有站到这位置上,也不是没有能力,至少有一点所有的牌商都没法跟你比,光凭这点你就有资格站在这个位置上了。”
我有些好奇,问:“哪点?”
张广发说:“全中国的牌商当中还没有一个是身兼修法者身份的,你是唯一一个!你既是牌商又是修法者,做修法者可是需要很大勇气的,正是这种身份让你声名鹊起,在加上你跟方中华的合作关系,所以你在中部立足的很好,没人敢惹你。”
这倒是实话,只不过张广发不知道我也是被逼无奈的,要不是我体内的孕妇灵作祟,我根本不会走上这条路,没想到还歪打正着起到了震慑作用。
我们正聊着在边上听的昏昏欲睡哈欠连天的韩飞说:“罗哥、还有这位张老板和什么师傅的,那个人的情况不等人啊,你们还是快些聊吧,毕竟是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