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我不信邪又跑了两家医院,结果医生们给出了一样的说法,还是让我戒赌,你说这......唉。”
我心中窃喜,脸上却一本正经,说:“既然医生给出了建议你听就是了,我又不是医生你找我也没用啊。”
于宏达面露难色道:“这怎么可能嘛,我都赌几十年了,让我戒赌不是要我的老命嘛。”
我早料到他会这么说了,赌博这东西就跟毒品一样很上瘾,哪是那么容易说戒就戒的,除非像杜勇一样发生重大的变故,才有可能狠下决心突然转性。
我淡定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等着于宏达接下来的话。
于宏达继续说:“你不是有个专家表哥嘛,咱们也算是朋友了,有熟人好办事,你能不能帮我问问你表哥,有没有什么药或者是偏方可以缓解症状的,我是一天不打就手痒,三天不打浑身不自在,一个星期不打比死还难受,要是一直呆在家里非死了不可,那女人又给我甩脸色,他妈的,我这焦虑都是她给逼的啊,强迫症实际上是她害我患上的!”
我故作诧异的问:“怎么回事?”
于宏达气愤道:“还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我真后悔娶了她,要是知道她是这性格我就不会娶她了,老弟,不知道你结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