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不用客气了,白开水就行。
我在椅子上坐下后黄父就掏出劣质的香烟递给我,虽然我不怎么抽烟,但他十分客气,我也不好意思 推了,只好接过来夹在了耳朵上。
黄父看向了轮椅上的黄母说:“罗老板不要介意,我老伴听说伟民的朋友来了,非要我推她出来见见,想跟你打听伟民的在泰国那边的近况。”
儿行千里母担忧,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我妈也是这样担心我,所以这个道理我是懂的,于是就跟老两口说了黄伟民的近况,考虑到老两口的承受能力,我没有把黄伟民最近店里发生的事告诉他们,只说好的一方面,老两口听后非常开心。
黄父高兴之余又有些黯然神 伤,叹了口气说:“真是难为伟民了,他这些年在外国承受了太大压力,我感觉很对不起他......。”
黄父打开了话匣跟我说了一些事,原来黄父患有尿毒症多年,常年做透析,一直在等肾源,无法干体力活,黄母又中风脑梗阻,行动都成问题,干活根本不可能,最让他心痛的是孙子黄立军,也就是黄老邪的儿子,患上了慢粒白血病,常年生活在医院里,操持家庭的重担落在了姚秋芬的身上,三个病人治疗的费用都在黄老邪身上压着。